我走近她,站在她身后,双手直流而下,一下一下褪掉她的丁字裤,拿到鼻子底下深闻。
月月呼吸急促地把我推倒在床上,一翻身骑在了我的肚子上,躬着上身,抱着我的头,把我的头压向她的乳房,像喂婴儿吃奶一样把乳头塞进了我的嘴里。
双手又抓又摸,嘴巴放开红唇,转移到白花花的胸前,从胸口到锁骨,一路亲吻到妻子的耳边,粗着气道“老婆,里面什么都没穿哦,说,是不是故意勾引我?”
这样反复十几刀,留下一片稠密的血色平行线后,用滴下来的血,以手指作笔大腿为纸,在茉莉安的大腿内侧写上一个字。
却不知刘家健也是暗暗叫苦,刚才见到晓月惹火的模样,又想到之前看到她的胸部,跨下那条肉棒早已挺起,他只好尽量放松心情,也别过身去脱裤子。
在两名武装警卫的陪同下,张正中进入电梯,电梯不向上,而是一路向下。